holly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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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在那里更新
(不想再自我阉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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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蝙超】月光与玫瑰-05

Chapter 5

 

你是谁?!

你知道些什么?

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

布鲁斯为这语气皱起眉,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安抚的语句,头顶的灯突然灭了。

手下的电脑还散发着光,布鲁斯直接拿过手边的可乐浇到键盘上(不要学,除非想换电脑),在噼里啪啦的电磁声中翻身到床下。

楼下有一组警|察在彼此打手势,布鲁斯放下窗帘,爬到柜子旁边,取出了里面的支架。医院刚刚才把东西寄来,他答应在克拉克在场的时候试一试好坏,不过眼下这个情况可不能怪他。

用睡裤把腿部遮盖严实,布鲁斯把脸埋在枕头里试着站起身,剧烈的疼痛像狗牙一样咬着他的整条腿,脊柱都为此战栗。尖叫声被枕头吸收掉,布鲁斯随手拿被子擦了擦疼出来的汗,冲着门口露出了一个残忍的、近似于呲牙的笑容。

敲门声后是大楼管理员带着颤音在说话:“先生,线路故障,请开门,工作人员要检查。”

布鲁斯翻了个白眼,这么快的反应速度是个人都会觉得不对劲。他手上没停,把克拉克硬塞在厨房里的面粉拿出来,开了个口子在空中挥舞,直到房间里全都是漂浮着的粉末才罢休。

没有条件买钩爪,但他网购了匕首和攀登绳,之前已经拜托过超人把一排钉子安在了顶楼附近(他真的以为那是帮助加强WI-FI信号的),布鲁斯打开窗户,把匕首咬在嘴里,绳子往上扔去。

在克拉克那里的东西他只要回了支架,就是在防备着今天的事情。如果真的有威胁,他不能带走所有东西,还不如放在克拉克那里安全。

他强忍着疼痛开始攀登,祈祷楼下的警|察继续研究路边的热狗不要抬头看。门已经被撞开,但是空气里的粉末让来者不敢开灯,他们正在紧急搜索。

房子不够大,他只有两分钟的时间。

布鲁斯沉下气,快步爬上顶层,站在天井口神色莫测地向下望着。

邻居的吵闹背后藏着整齐的脚步声,这绝对不是一般势力能动用的力量。看来这个世界的卢瑟要比另一个聪明的多。

估计他的罪名是“网络犯罪”,布鲁斯思索着,然后故意一脚踢上栏杆。

巨大的响声过后,他趴在地上,听到有一小队开始上楼。布鲁斯原地跳了几下,强迫自己的肌肉在短时间准备好爆发,然后在一个人冒出头的同时用自己的睡衣外套罩住了他的头。后面的两个人被厚厚的钢板挡在下方,布鲁斯听着下面的撞击声和怒吼,出手干脆地打昏了那个倒霉鬼,然后取下了他手腕上的联络装备。

上次他的入侵行动只是打草惊蛇,位置也是故意暴露的,为的就是现在。

卢瑟的疑心病很重,但只对“外人”,防御做的好极了,而且有团队24小时在线反追踪。但如果是连到内线的电脑突破防火墙就会容易很多,布鲁斯把早就做好的病毒传入通讯器内,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另一个笔记本,他没有看具体的内容,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下载了“氪星飞船”的相关内容。

十五秒后,入侵被发现,对方也是高手,没有急着拦截,而是远程解除了通讯器的安全锁。过载的信息流一下子击毁了这个小设备的处理器,通讯器冒着白烟黑屏了。

啧,布鲁斯收好电脑,在门锁上再次踩了一脚,然后拿起手机:“过来接我,快一点。”
等到雇佣兵们从楼外终于上来的时候,顶层已经没有人了。

 

 

克拉克小心翼翼地看着怀里的人,一脸的“我想问但是我不敢”,他们正在沿着东海岸飞行,因为布鲁斯说他要去星辰实验室一趟。

布鲁斯皱着眉看着屏幕,上面显示的实验看上去至少违反了数十条国际法而且和人道主义完全站在了相反的位置。——卢瑟可真是胆大包天。如果不是他如此明显的恶意,布鲁斯说不定会很欣赏这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

克拉克没忍住看见了屏幕上熟悉的画面:“诶?这是那条……”

“飞船,”布鲁斯合上电脑,“卢瑟在用它制造什么东西。好像是某种生物。”

超人在半空中来了个急刹车,他看上去相当的生气:“他怎么敢!我要……”

“你要什么?”布鲁斯拍拍他的脸,“回神,你现在对他做不了任何事情。我们得静观其变或者多获得一些资料。”

“我可以去把飞船偷回来!”

“然后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你做的,因为只有超人可以在那么多重安保下毫发无伤地偷、一、艘、飞、船。卢瑟能在梦里笑醒,你帮他证明了超人有多蔑视法律和危险。”

克拉克哑口无言,难过地重新起飞,带着布鲁斯往目的地飞去。

 

“你是要找人吗?”

布鲁斯把他推进巷子的阴影里:“对,你藏好,别把披风露出来。”

“你今晚是不是没有地方住了。”克拉克期待地问,顺手拿了个纸箱遮住自己。

布鲁斯不在意地回道:“可能吧,运气好的话,我今晚可以住在新卖的房子里。”

 

 

 

新房?那是什么意思?他要有一个足够可靠的身份了?

克拉克被好奇心猫爪一样挠着心,但他答应过布鲁斯“不利用超级听力窃听普通民众”,只好委委屈屈地缩在纸箱里像一条等好心人领养的流浪狗。

过了四十多分钟布鲁斯才出来,他步履匆匆,但看上去情绪不错。克拉克已经快把头顶的星星数清楚了,顺便以五光年、十光年……这样分了类。他谴责地看着布鲁斯,而穿越者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走吧,今晚想住哪儿都行。你挑地方。”

大概他是想听到类似于迪拜、耶路撒冷之类的地方,但克拉克压根没犹豫:“跟我回家。”然后瞅几眼他的腿,“很疼吧?回去我帮你按摩。”

布鲁斯没费心去想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他原地跳了一下:“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

克拉克能看见肌肉纤维是怎么勉强地颤抖,他急忙站起来扶住布鲁斯:“别动了,我们明天就去看医生。”

他掏出手机想要预约,但一只手遮住了屏幕,布鲁斯苍白着脸看着他:“不是要回家么?”他的瞳孔在月光下雨洗般透亮,克拉克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今天布鲁斯的活动已经远超出了身体可以承受的范围,能坚持到现在全凭意志力。克拉克自责于自己的粗心,抱起他再次消失在夜空中。

星辰实验室的一个房间里,一位少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半空中碎裂的云。

 

 

 

 

在布鲁斯翻第七个身的时候,克拉克终于没忍住在沙发上坐起身,他侧耳听了听,提高声音问:“布鲁斯?你也睡不着吗?”

枕头发出沙沙的响声,克拉克抱着自己的毯子和枕头赤着脚走进卧室,穿越者的半张脸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你有止痛药或者安眠药吗?”布鲁斯的声音有些哑,他太累了,但是精神却倔强地不肯休息。

克拉克摇摇头:“医生说你不能再吃了。”他小心地走到床边,把枕头放在床边,然后坐下靠上去:“你想说说话吗?”

布鲁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在克拉克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他开口了:“你觉得伤害和爱,哪一个会影响人更深?”

克拉克下意识想要回答“爱”,但是爸的死和妈看到他回家时的欣慰突然交错着出现在脑海里。妈的爱没能留下他,但爸的离去彻底改变了他。

克拉克抱着被子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大概是伤害吧。”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好,些许月光倾洒下来,照亮了一些漂浮的尘埃。布鲁斯安静地看着它们,轻轻眨了眨眼:“我有一个朋友,或者爱人,我说不好她对我意味着什么。总之,在我的人生里,她几乎没有缺席。她给了我地位、财富、甚至掌控她的权力,与此同时夺去了我的全部人生和我珍爱的几乎一切。我清楚地意识到我恨她,如同我清楚地知道我属于她。”他的声音里含着愤恨与眷恋,两者毫不突兀地融为一体。“我试过离开她,但我最终还是回到她的身边。在我醒来的时候,我有那么几分钟被狂喜所笼罩,因为我彻底摆脱她了,她再也无法困住我。”

布鲁斯皱起眉,脸上浮现出困惑:“可后来,我一心只想回去了。”

他的手因为疼痛攥成拳头,克拉克站起身小心地把他的手拿出来,小心地抚平,发现里面全都是汗水。他用纸把汗水擦干净,轻轻地说:“你可以留下来。你可以不回去了。”

无论何种纠葛,一场死亡总能还清。

布鲁斯摇摇头:“你不明白,克拉克。她给予我的和她亏欠我的一样多,她在绝望中呼救同时因为恐惧伤人伤己。世间人都能因为害怕或者憎恶一走了之,最多因为好心肠惋惜几句,可我不能。斩断她的爪牙、安抚她的痛苦是我的本能。”他看着克拉克,孩子气地笑了一下,“因为她就是我,她所有的罪孽、期冀,都是我曾犯下的罪和渴望的救赎。”

“我不用闭眼就能看到她。我可以逃避她,但我永远无法逃避自己。”

克拉克握住他的手:“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

布鲁斯用手指在他的掌心一笔一画地写,克拉克轻轻合起手指,拢住那个轻飘飘却又奇异沉重的单词:

 

“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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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只蜡烛,”阿尔弗雷德严肃地说,“这有什么用?”

上都夫人瞥了他一眼:“闭嘴,男孩,不然我把你变成青蛙。”

Clark冲阿尔弗雷德摇了摇头,催促道:“做你该做的。”

魔法师忿忿地俯下身子在抽屉里翻找,阿尔弗雷德因为翻腾起来的灰尘皱起眉。他面前的圆形桌子上有一支蜡烛,血一样的红色里夹杂着白色的斑块,及其丑陋,像一条动物油脂。蜡烛芯阿尔弗雷德很眼熟——那是布鲁斯老爷手表的指针,他很怀疑着这东西烧不烧的起来。

他们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直到上都夫人拿着一根怎么看怎么像狗尾巴草一样的植物出来。

她的神色有些凝重,这让两位男士暂且把质疑的话咽了下去。魔法师用枯萎的那只手在蜡烛正上方碾碎了草叶,一阵绿色的粉末从空中落下,在接触到灯芯的一瞬间,蓝绿色的火焰升起。

它是那么弱小的一朵火花,阿尔弗雷德发觉自己正在屏气。上都夫人却笑了:“多少年了,我还没有退步。”她大大咧咧地冲蜡烛说话,呼出的气体让火焰看上去下一秒就要熄灭。

Clark着急地用手护住,上都夫人翻了个白眼。

“这就说明布鲁斯老爷还活着吗?”阿尔弗雷德问道,他之前的人生里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在走投无路之下起了求神问道之心的一天。

魔法师打了个哈欠:“没错,活得还不错。”

“他究竟在哪里?”

上都夫人正想要狮子大开口,但手边的乌鸦却突然哀叫一声飞到她的肩头。

“哦?”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女人恶劣地笑了,“那倒是很有趣。”

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Clark,连报酬都不想提了——比起接下来将要看到的,些许钱财算什么呢?

魔法师站起身消失在墙后,留下阿尔弗雷德和Clark不知发生了什么。

好在她很快就回来了,手上拿着一盆沙子,她把沙子倒在桌子上,然后冲阿尔弗雷德轻轻一点。

大量血液流失的虚弱感瞬间笼罩了年迈的英国人,Clark急忙扶住他:“你干了什么?!”

上都夫人耸耸肩:“不会死的。你们不是要见他吗?”她兴高采烈地玩弄着手上漂浮着的血液,然后将它们固定为一个繁杂的符号,轻轻盖在了沙子上面。

强烈的白光辐射而出,氪星人也承受不住地闭上了眼睛。等光芒散去,所有人都看见了沙子重组之后形成的画面:

布鲁斯显然睡的正熟,身处的环境也还算温馨可爱。最重要的是,他(起码最重要的头部)完好无损,尽管眼底还带着青紫,但已经足够叫人欣慰了。

但和他一样引人注目的是,一只手正轻轻拂过他的额际,帮他拨开碎发。——那显然是一个男人的手,露出的手腕上覆盖着很普通的格子睡衣。

 

“哦,别在意,亲爱的。”上都夫人满意地看着Clark苍白的脸色,发出了fofofofofofofofofofofo的笑声,“毕竟这根蜡烛还没有灭,你暂时还是他的爱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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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相关小贴士~【发现写不进正文里了哈哈哈哈哈哈尴尬】

提问!:老爷住在克拉克家里的时候两个人的“生理需求”是怎么解决的呢?

布鲁斯(不耐烦地翻白眼):白痴吗?他白天会工作,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克拉克(有点害羞):我会飞去别的地方解决,很快的。(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不是说那个很快,我是说我的动作。呃,也不是……(发觉解释不清眼神死)

布鲁斯:……(试图安慰)反正和TA们也不会有关系的。

提问者(微笑):(虽然知道对方说的是事实,但仍旧)我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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