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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蝙超】月光与玫瑰-08

Chapter 8

 

戴安娜站在毁灭日的胸肌上，谨慎地踩了两脚，直升飞机已经飞回来了，那个很帅的超人的朋友跳下来站在她的身边。

“多谢，”戴安娜向他伸出手，虽然对方来历不明，但的确帮到了很大的忙。

男人回握她，手上满是茧子和伤疤：“叫我‘蝙蝠’。”他回了一下头，刚刚那个跑得飞快的男孩就抱着超人出现在他身边，超人看上去还是没有力气，但仍然挣扎着自己站在了地上。

“问题等会儿再问，”男人打了个手势，穿着一身红衣服星星眼的男孩就又离开了，“绿色的子弹是氪石做的，可以杀死氪星人。”他警告地看了一眼超人，“卢瑟已经被绑起来了，记者很快就到，什么也不用多说，不要让他们看出来你害怕这种石头就行。”

戴安娜勉强跟上了，克拉克想问，但布鲁斯完全没有给他机会，他直接跳下了毁灭日的身体，消失在了黑暗中。

剩下的两个神明对视了一眼：“你朋友……很神秘，哈？”

克拉克干笑一声：“你简直无法想象。”

 

赶来的记者是露易丝——当然了，她问了几个谁都看得出来的事实，然后任由神奇女侠和超人双双离开。女记者的头发在烟雾中飞舞，她的表情严肃而悲伤：

“我想，超人已经用事实向我们证明了今日的指控和威胁论是多么可笑。究竟是谁想要毁灭这个世界，而究竟是谁在背负着污名拯救一切？也许接下来的画面会给您带来些许思考。”屏幕里开始放着刚刚发来的几组镜头，网上的讨论也开始白热化。

 

 

被众人讨论的中心焦点，超人与神奇女侠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有些不知所措。

半个身子是机械的少年先开口了：“我叫钢骨，”他看上去非常紧张但是强作镇定，“很荣幸……很高兴认识你们。”他点点头，“我关注你们很久了。”

红色的那个立刻接话：“我也是！”他坐在原地的影子晃了晃，克拉克看到他绕着机舱跑了四圈，“天啊，超人，哦，神奇女侠。我有你们全套的海报！你们会给我签名吗？”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笔，“在我的制服上就可以！”

在他把自己的胳膊伸到自己眼睛下面之前，戴安娜开口打断了他：“等等，你是中心城那个跑得飞快的孩子对吗？”

“对！”巴里高兴地说，“你们可以叫我闪电侠！”

“不错的名字。”戴安娜放低了声音，“你介意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吗？他们看上去还要继续好一段时间。”

闪电侠和钢骨一起转头看向角落里的两个男人。

克拉克正在瞪着布鲁斯，但“蝙蝠”显然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他闭着眼睛，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周围的气氛有多僵硬。

钢骨收回目光：“他没有让我不告诉别人，所以我猜告诉你是可以的。”

闪电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今天早上有人给我发了邮件，写着：‘闪电侠AKA巴里艾伦，今天大都会需要你的帮助。’我觉得好奇，就过来了。嗷对，上面还让我去找一个叫亚瑟·库瑞的人，我去了，但是他太凶又太重，我带他赶不过来，所以最后还是自己来了。”

来了就接到了超人！

巴里想到这儿就开心得想要手舞足蹈。

“不要把自己的真名说出来！”钢骨翻了个白眼，“‘蝙蝠’会骂死你的。”

戴安娜好奇地问：“他是谁？”

“没人知道，”钢骨又看了一眼那边，改口道：“除了超人没人知道。我是在网上遇到他的，他当时在攻击我爸的实验室，我抓住他之后不知道怎么就被他看出来我不是一个程序。反正后来他找了我，我还帮了他一点小忙。”

伪造身份之类的。

克拉克恍然大悟，他摇了摇布鲁斯的肩膀：“你当时就是去找他？”他看了钢骨一眼，“他看上去还没成年！”

布鲁斯拂开他的手：“记得我说过吗？只要你足够先进，就不会被追踪到。他是最好的，我的身份很安全。”

 

戴安娜朝他们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听钢骨讲他是怎么发现了闪电的地址。

“他教给我的！我觉得他是一个侦探，我们一起研究了闪电侠的出现时间，然后筛选出合适的职业、再结合他出现的地点……BOOMYA！”这时候他看起来像一个少年了，“答案就像是爬虫一样明显了。”

巴里觉得这很酷，同时还有点羞耻：“……嘿，别这样。”

钢骨看了他一眼：“你刚刚自己说了自己的真名。”

“我不是故意的。”巴里有点委屈，“但你是。”

戴安娜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别在意，我相信在座的都是好人。不过你也许真的需要再谨慎一些。你刚刚提到的亚瑟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克拉克抱起手臂，然后发现自己胸口的制服破了，他又把手放下了。

“我没有不想和你说话。”布鲁斯反驳，“我那天就想和你解释的，但你直接跑了。”

“告诉我你男朋友是谁是你打算讲述这一切的开始吗？”

“没错。”布鲁斯把目光从他的手臂上移开，“任何人讲任何事都要从自我介绍开始的。”

“我不明白，你有无数个机会告诉我这些人和这些事！看在老天的份上，我们大前天晚上还在一张床上呢！”

 

 

“……”巴里停下了关于亚瑟·库瑞有多恐怖的描述，他僵硬地闭上嘴，转头看向身边的钢骨：“我听错了还是刚刚蓝大个在说……”

钢骨一脸惊恐：“我不知道。”

戴安娜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也不是我想象中的超级英雄聚会的样子。”

然后他们默契地竖起耳朵同时开始聊天花板的花纹是什么的变形。

 

 

“我有我的理由。”布鲁斯烦躁的扯开自己的领口，“你为什么把一切都要寻根究底？你只需要知道，卢瑟针对你的一切都失败了，民众会因为之前对你的讨伐和针对而心怀愧疚、更加敬爱你。”

“我没有说过这是我想要的。”

“你可以成熟一点吗？”

“所以你不告诉我是怕我不能配合你的计划，我的‘演技’不过关不能演出你想要的效果吗？”

布鲁斯笑了：“是的。”

克拉克抿起唇：“这不对，”他在布鲁斯的眼神逼迫下把快要出口的名字换成了“蝙蝠”，他说不出具体的原因，但布鲁斯听上去是利用了舆论。

 

 

戴安娜皱起眉：“这的确不合适，我们应当诚实和坦荡，人民自然会接受。”

钢骨不赞同：“但很多时候他们是盲目的，直接告诉他们真相他们会质疑；如果让他们犯了错误，他们反而会接受教导接受得很快。”他防备地说，“这是常识。”

“但这仍旧是诡计，”戴安娜摇头，“使用诡计并不好。”

巴里也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对于坏人是可以的，我们打架也不是直接上啊。”

“民众不是坏人。”亚马逊女神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和族人，“我们是兄弟姐妹。”

钢骨和闪电侠对视了一眼，然后钢骨小心翼翼地问：“但，你又是为什么很多年没有出现呢？我们都以为你是对人类失望了。”

 

他总是说不过布鲁斯的，克拉克把手放在披风下面，试图在想象里把自己整个都塞进去。

布鲁斯觉得身上这套衣服并不舒服，他解开袖口，然后看见克拉克的红靴上的污渍。超人的制服撕裂了很多部分，露出的肌肤完美光滑，上面还有一些灰黑色的痕迹。

超人不会受伤。

布鲁斯告诉自己，而且他显然不能接受自己是Clark的男朋友——所以你们显然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他烦躁地站起身，想要去和驾驶员说几句话，但克拉克拉住了他：“等等，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戴安娜沉默了很久才回答：“我也许曾对人类失望了，但那不代表我会认为欺骗他们就是对的。”

“‘蝙蝠’没有骗他们，”钢骨下意识地说，“他只是把一些真相延后揭开。”

戴安娜没有说话。

巴里想要整理头发，但他只摸到了自己光滑的头罩：“我没有很了解这些。但我知道，对付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方法，尤其是你能力有限的时候。”

戴安娜叹了口气：“好吧，但我不会说那个黑色的家伙能力有限——介于我们都坐在他的飞机里而且对他一无所知。”

钢骨笑起来：“我同意这点。”

 

 

“布鲁斯，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我需要你认真的回答我。”克拉克深吸了一口气，“你还想要回去你的世界，对吗？”

布鲁斯这次没有挥开他的手，只是保持着两个人相连的姿势坐了回去：“对。”

“啊，”克拉克接受了这个没有出乎意料地答案，“你有思路了吗？”

“没有。”布鲁斯回答地很干脆，“我本来以为闪电侠会是突破口，但看起来他只能和你跑得差不多快。”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克拉克期待地向前坐了一点，“如果你发现自己回不去了，那你还会愿意留下来——真正地留下来吗？”

布鲁斯的目光放松了些：“听上去我没有选择。”

“好吧，”克拉克笑了一下，但仍然很紧张，“你和另一个Clark感情好吗？呃，我是说，你们当然感情很好才会在一起，但你好像没有……”

克拉克记起了他遇见布鲁斯的那一天，从天而降穿着铠甲的人在剧痛和虚弱中抓住了自己的披风，他念出那个名字，更像是抓住已经逝去的风，呼唤已经飞走的鹰。那不像是情人间的不舍与情浓，更像是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老友或者以为再也不会相见的某人。

而且布鲁斯没有真的那么坚决地拒绝，他甚至还来救了克拉克的命。

所以他必须知道，如果他真的还有机会……

“他离开了，”布鲁斯甚至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去寻找氪星，坐着飞船，已经去了五年。直到我离开，我都没有再见过他了。”

 

飞机降落在了一个废弃的机场，驾驶员张了一张非常严肃的脸，他的自我介绍是这样的：“我叫约翰·斯图尔特，前海军陆战队。”

巴里下意识离他远一些，然后被瞪了一眼。他欲哭无泪，像个小尾巴一样紧跟着唯一和善的神奇女侠。

“蝙蝠”给他们留了地址：“如果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来这里找我。”

超人简直像粘在他身上了一样，闻言他笑道：“合作总比单打独斗强，很高兴认识大家。”

 

巴里和维克多——他还是知道了钢骨的名字——相互留了联系方式，根本原因是他们这次吃了太多瓜，不和人分享的话会出大问题的。

神奇女侠先走了，随后斯图尔特，他拿出了一个绿色的戒指然后飞走了，超人抱着蝙蝠最后离开。

 

“我没想过我这种人还能有同伴，”克拉克难掩兴奋，布鲁斯沉默的看着身下连绵的群山：“没有人能一直一个人的……克拉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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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百特曼是独行侠的人，有在意过咯噔、管家侠、夜翼、红头罩、红罗宾、罗宾、蝙蝠女、蝙蝠女侠、死亡天使、黑蝙蝠……的感受吗？

不，他们只在乎他们自己！（棒读）

 

好啦，下章开车，但我卡车，所以……你们懂得～